送丹阳令工东里应召

鸣琴宰帝乡,平政古循良。自昔劳人地,今为选佛场。

青阳开左个,紫极御中央。若问神仙吏,双凫在尚方。

董其昌

董其昌(1555—1636),字玄宰,号思白、香光居士,松江华亭(今上海闵行区马桥)人,明代书画家。万历十七年进士,授翰林院编修,官至南京礼部尚书,卒后谥“文敏”。董其昌擅画山水,师法董源、巨然、黄公望、倪瓒,笔致清秀中和,恬静疏旷;用墨明洁隽朗,温敦淡荡;青绿设色,古朴典雅。以佛家禅宗喻画,倡“南北宗”论,为“华亭画派”杰出代表,兼有“颜骨赵姿”之美。其画及画论对明末清初画坛影响甚大。书法出入晋唐,自成一格,能诗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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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来山鸟语惺愡,却是幽人半睡中。新竹成阴无弹射,不妨同享北窗风。

蝗生于野谁所为,秋一母死遗百儿。埋藏地下不腐烂,疑有鬼党相收持。

寒禽冬饥啄地食,拾掇谷种无馀遗。吻惟掠卵不加破,意似留与人为饥。

去年冬温腊雪少,土脉不冻无冰凘。春气蒸炊出地面,戢戢密若在釜糜。

老农顽愚不识事,小不扑灭大莫追。遂令相聚成气势,来若大水无垠涯。

蓬蒿满眼幸无用,尔纵嚼尽谁尔讥。而何存留不咀嚼,反向禾黍加伤夷。

鸱鸦啄衔各取饱,充实肠腹如撑支。儿童跳跃仰面笑,却爱甚密嫌疏稀。

吾思万物造作始,一一尽可天理推。四其行蹄翼不假,上既载角齿乃亏。

夫何此独出群类,既使跃跳仍令飞。

麒麟千载或一见,仁足不忍踏草萎。凤凰偶出即为瑞,亦曰竹食梧桐栖。

彼何甚少此何众,况又口腹害不訾。遂令思虑不可及,万目仰面号天私。

天公被诬莫自辨,惨惨白日阴无辉。而余昏狂不自度,欲尽物理穷毫丝。

要袪众惑运独见,中夜力为穷研思。如知在人不在天,譬之蚤虱生裳衣。

扪搜剔拨要归尽,是岂人者尚好之。然而身尚不绝种,岂复垢旧招致斯。

鱼朽生虫肉腐蠹,理有常尔无何疑。

谁为忧国太息者,应喜我有原蝗诗。

十年相识迹非疏,今日江亭叹别车。牢落名声谗谤后,支离形影瘴氛馀。

重来仕路谁为援,却返家园欲自如。烟浪一舟无长物,罢官只似到官初。

小蕊频频包碎绮,嫩红日日醉朝霞。

气温已是如三月,更向亭前堆落花。

古来山林士,一往不复返。

区区世上名,岂毕车自挽。

前有高山危,後有落日晚。

未知所止息,已慕田家饭。

爱君京口归,万事不著眼。

乘马饰鞍辔,乘舟画屋版。

长途与白浪,健驶固莫限。

力殚风定时,各各系岸栈。

寄语老空人,青崖勿锄划。

杏花雨过柳花风,睡起凭阑酒正中。

一碗午茶鏖醉北,半溪春水带愁东。

泥香乳燕窥帘入,巢拙鸣鸠借树同。

试问春光还几许,少年人病已成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