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东宁伯焦太夫人

椒邸慈帏燕喜哉,祝觞无数惣琼瑰。共言梦草能开国,可但君王为筑台。

锦驭尚思仙鹿挽,带河晚跃化鱼来。西池虽有三青鸟,皈合莲华一品裁。

董其昌

董其昌(1555—1636),字玄宰,号思白、香光居士,松江华亭(今上海闵行区马桥)人,明代书画家。万历十七年进士,授翰林院编修,官至南京礼部尚书,卒后谥“文敏”。董其昌擅画山水,师法董源、巨然、黄公望、倪瓒,笔致清秀中和,恬静疏旷;用墨明洁隽朗,温敦淡荡;青绿设色,古朴典雅。以佛家禅宗喻画,倡“南北宗”论,为“华亭画派”杰出代表,兼有“颜骨赵姿”之美。其画及画论对明末清初画坛影响甚大。书法出入晋唐,自成一格,能诗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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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见何郎新来瘦。不见天寒翠袖。绣被熏香透。几时却似鸳鸯旧。九十日春花在手。可惜欢缘未久。去去休回首。柔条去作谁家柳。

素与百花少相谐,醉眼时为梅一开。岭南岭北几十种,人所常见非奇瑰。

中有孤根别风骨,白金镂盏玻璃台。白华红萼虽倾国,但恐红非本来色。

逃红归绿未到真,与真相近亦天德。化工厌驳会还纯,华萼并教同一白。

逐客偏蒙诏语温,论兵筹饷已无门。萧寥数笔云林画,中有优时血泪痕。

乌鹊桥初驾。也人间、重逢旧雨,在东亭舍。记得前年秋八月,万斛清辉狼藉。

曾酌我、玩芳亭下。一别诅期三载过,诉离愁、深夜何曾罢。

惹鹦鹉,笼中骂。

饶伊絮尽伤心话。总何如、狂时拓戟,醉馀舞蔗。吾意且填红豆曲,刚擘蛮笺细写。

又早被、泪痕沾洒。人世那能长聚首,算浮生、本是无根者。

萍与梗,任潮打。

天空海阔任婆娑,极目冈陵髻似螺。草地桑苗迟作赋,鸿濛笔墨渐开科。

狰狞番女披衣少,劳苦车牛涉水多。五十年前兵甲事,犹馀父老为谈么。

九仙会欢赏,六著且娱神。戏谷闻馀地,铭山忆旧秦。

避敌情思巧,论兵势重新。问取南皮夕,还笑拂棋人。